盛茫然,费解地问:“怎么就不好了?武安伯府也不差,虽然不如老伯爷在世的时候,武安伯在朝中官职也不高,但武安伯府的四爷入了皇上的眼,整个武安伯府都跟着沾光。”

张氏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,道:“四爷那是继室的儿子,武安伯又不是老夫人亲生的,这母子俩差不多年岁,能是真的母慈子孝?”

闻言,顾景盛当即愣住,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想到,沉思了会儿,又道:“哪又如何?武安伯的爵位又不会落到他四弟头上,等武安伯去世后,落在世子头上,将来我们萱宜就是伯爵夫人。”

张氏原本是想跟他商量对策的,没想到他这榆木脑袋不开窍,越说越气愤,直接气得在他胳膊上用力拧了一把,气恼道:“武安伯府大房被四房压着,人口多,人际关系也比较复杂,腌臜事多,这哪儿是萱宜能应付得来的?”

顾景盛吃痛地抽了一口凉气,面色不虞道:“夫人,你这是做什么?木已成舟,还能怎么办?萱宜应付不了也得应付,让她学聪明点不就成了?”

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
张氏被他们父女气得头脑发昏,怒瞪着他半晌,到底是忍住了,没有骂他蠢,直接甩袖离去。

见状,顾景盛也气恼不已,只觉妻子的脾气越来越大,都敢给他甩脸色了,年轻时的温柔小意早已荡然无存,他气闷之下,去了妾室的院子寻点开心事。

张氏六神无主,犹豫了片刻才前往寿安堂,看看婆母有没有法子帮帮萱宜。

寿安堂。

顾老夫人今日几乎整天都在小佛堂里,两耳不闻窗外事,还不知大孙女的事,有丫鬟禀告说大儿媳妇来找她,她才从小佛堂出来,去见大儿媳妇。

当看到大儿媳妇红着眼眶,神情沮丧,顾老夫人也愣住,她好像从没有看到大儿媳妇露出这样的表情,不用问也能猜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
顾老夫人温声问:“老大媳妇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
张氏看了看一旁的丫鬟,道:“母亲,不如让她们先退下?”

顾老夫人也依了她,挥了挥手,示意丫鬟退下。

屋子里的丫鬟都退了出去,就剩下顾老夫人、冯嬷嬷以及张氏三人。

张氏爱女心切,情绪再也绷不住,眼泪再次滑落,扑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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